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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自小的個性就一向喜怒形於顏色,因此喜怒哀愁從我的臉上可以輕易得知我,五0年代台中市有一名很有名的廖姓的八字專家,我家小孩出生時都有請該位大師批八字,結果我有金神用事,據說因此我的個性會很兇,好佳在喜歡文藝之事,因此面惡心善,長輩老是說,我以前都不怎麼認同,及長我越來越覺得果真是有這一回事。
我小時學過劍道、涉獵過茶道及長也學過打禪不過姿勢與知識獲益不少,不過老實說我是本性難移。
我這種個性其實很吃虧,因為一般人對於較激動之人總是容易有不好的觀點,不過很事情總是令人擋未條。
我好像每隔一陣子就很不爽某些家人與親友,常常都是一些芝麻小事,不過我有時就會氣個半死。
我的高中同學有一票很喜歡打麻將,這些人說到打麻將連颱風天都可以冒險赴約,不過叫他們出去走走,城中的春水會還會應景參與,想要出城除非是天時地利人和可遇不可求。
這票五樓招待所諸君有一半還是單身,平常忙於工作,假日卻埋身於牌桌,屢勸不聽有時快被他們氣炸。
以今日為例,早上約好晚上要去弘偉家茶敘,最後五樓諸君全部no show,連自北部回來的林雄都帶老婆去看電影而告爽約,我最後打電話去罵林雄一頓。
以今日為例,早上約好晚上要去弘偉家茶敘,最後五樓諸君全部no show,連自北部回來的林雄都帶老婆去看電影而告爽約,我最後打電話去罵林雄一頓。
我有時想不要理某些人,不過隔一段時間又重拾舊好,這種狀況也一再重現在我與家人的互動間。
所以,與其說我討厭某些親友的行逕,其實我的本心大概最討厭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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